竟是此地!
沉肃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,可他不敢去想,大脑一片空白,晕晕忽忽,似被水雾缠住了呼吸。
“很冷吗?”
冯徽宜轻声道,“你的手……在发抖。”
一股奇异的战栗窜过全身,掌心发了汗,沉肃猛地将手抽出,“末将、末将失礼了……”
冯徽宜看向自己的手,指尖朝向掌心,仍是牵握的弧度,存留一片潮热。
她瞧见有趣的事似的,捻捻手指,嘴角扬起一抹笑意:“沉将军只会说这一句吗?”
沉肃不知如何回应。
每一个守护的夜晚,他都能感受到压在她内心深处的克制,尤其是今夜。
可公主是贵不可言的天上月,只能仰望,哪怕月光洒落到他的身上,他也不敢僭越。
他不过一介武夫,一个臣下,有什么资格得到月光的照拂?
“公主……”
他声音艰涩,“似乎与往日不同。”
泉水潺潺流淌,冯徽宜的声音柔得似月下缭绕的水雾,“或许此刻你触碰到的,才是最真实的我。”
沉肃怔住了。
那双流转的眼眸注视着他,静静地、却又汹涌,似他的内心。
不知过了多久,温柔的声音再度传来:“此刻在你眼中,这一切可真切?”
“像在做梦……”
他感到迷眩,怕自己稍一动弹,便从这过于美好的虚妄中惊醒。
“那便当做是一场梦。”
冯徽宜从容浅笑,缓缓靠近他眼角的那颗泪痣,“不知沉将军的梦里可曾有过这般景致?”
沉肃的呼吸骤然收紧,仅存的理智摇摇欲坠,挣扎着告诫他什么,他知道那是身份的桎梏、礼教的约束,可他听不清,看不清,温泉的水雾愈发迷蒙,直到,双唇贴上一片柔软。
最后一丝的理智荡然无存,他无法辨明自己的身份与位置,只能任由自己沉沦在这月下迷梦中。
冯徽宜娴熟地撬开他的唇,缠上他的舌。
耳朵顿地嗡鸣,他听不见一切声音,唯有心脏在失控地跳动。
他生疏又笨拙地回应着,那双惯于握剑杀敌的手,不知放在哪里,只能无措地悬在半空中,身体随着唇舌间的缠绵而火热起来,气息愈发粗重紊乱。
冯徽宜的手抚过他宽厚的背脊,一寸、一寸地感受他肌肉的紧绷与战栗,那蓄满力量的体魄让她更为躁动,双腿间湿濡一片。
如此良宵最适宜云梦闲情。
她渴望欢愉,渴望身体的释放,渴望彻底的无拘无束。
她忽然想到一个男人,那是一个身份特殊的高僧。
当年她还没有与裴世则成婚,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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